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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柱

从高呼“爱中国”到“捶胸顿足”,他再一次见证了扎克伯格的“两面”。

美国东部时间7月29日,美国众议院举行听证会,传唤Facebook的扎克伯格、亚马逊的贝佐斯、谷歌的皮查伊和苹果的库克参加了6个半小时的反垄断听证会。

现在说到美国科技巨头,就是“bigfour”或者“gafa”,就是这四家公司,总市值约5万亿美元,相当于德国的gdp。国会对四大巨头的集体质询是美国国会50多年来最重大的反垄断调查。原因是一年多前,国会质疑四大违反美国反垄断法,从竞争对手那里窃取产品。国会展开调查,收集了130万份文件。传唤四名首席执行官是调查的一部分。

但从整个听证过程来看,议员和四位首席执行官的攻防都很潦草。这难免让人好奇。这个关于四大的大型听证会的目的是什么?

反垄断听证会,见证扎克伯格的“两面性”

这一次,监管机构重点关注“四大”反垄断调查。然而,听证会不时会跑题,令人尴尬。例如,来自威斯康辛州的共和党议员吉姆·森伯伦纳(Jim Sensenbrenner)就曾质疑扎克伯格对小唐纳德·特朗普账户的“禁令”,但这实际上是由Twitter发起的,与Facebook无关。很明显,Sensenbrenner调查的目的不是为了反垄断,而是为了给特朗普家族找面子。

成员的提问非常“政治化”,而首席执行官们则以弱化存在感、赞美美国为主要应对手段,避免在最敏感的中国市场问题上偏袒任何一方。面对提问者认为中国有从美国科技公司“窃取技术”的诱因,库克、皮查伊和贝佐斯都表示没有,只有扎克伯格表现出色,声称窃取是“证据”。

扎克伯格的回应可能与Facebook的业务性质有关。谷歌的安卓平台、苹果的硬件和软件、亚马逊的物流都与中国市场相连,而作为社交媒体的Facebook却没有这种联系,并受到tiktok的威胁。此外,广告商已经从Facebook上撤回了广告,这可能会促使扎克伯格向特朗普政府寻求订单。不管是什么原因,扎克伯格的“双面”剧从高喊“爱中国”一直演到了“倒退”。

反垄断不是重点,过去的恩怨才是

虽然在反垄断听证会上双方都有所行动,但如果我们对特朗普过去与四大的关系有所了解,就会发现其中充满了特朗普与四大的恩怨。

例如,对谷歌的挑战是它对搜索的操纵。2018年8月,特朗普利用谷歌搜索“王牌新闻”,发现96%的新闻来自左翼主流媒体,且多为负面新闻。为此,特朗普在社交媒体上骂了一整天。他还警告谷歌、脸书和推特,他们“最好小心”。贝佐斯和特朗普的恩怨在特朗普上台前就存在了。

四大的情况也差不多。他们聚集在左翼,对特朗普政府有很多不满。谷歌甚至主动拒绝了五角大楼的合同,这成为本次听证会上最常被质疑的事情。事实上,特朗普早就声称“四大”控制平台删除或压制对保守派有利的声音,并要求重新解读《通信修正法》第230条。法律保护互联网平台免受帖子内容的起诉。

回顾科技公司,向“老钱庄”示好

对此,《华尔街日报》曾准确指出,其本质是“政府加强对科技公司的严格审查”。但是在这个选举季节有明显的风险。不管政治正确与否,“四大”已经控制了美国乃至更多国家的舆论平台,使其瓦解或被舆论所反击。其实这种倾向早就出现了。

此外,2019年四大总营收超过7700亿美元,员工和利益相关者数千万。四大的解体势必使美国经济恶化。

挥大棒风险这么大,有两个原因。第一,在市场公平方面,“四大”也不是没有问题,在这样的大企业上打黑脸,有助于为今年需要竞选的国会议员赢得关注。

第二,随着美国高科技企业在市场上攻击城市,许多传统家庭和行业的利益受到损害。与左翼的硅谷相比,美国的“旧款”在意识形态上大多是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wasp)。在过去,黄蜂曾经统治美国,是共和党的重要支持者。现在,他们是特朗普迫切需要的力量。

当然,瓦解四大是非常困难的。因此,美国50多年来最重要的反垄断听证会只能变成一场表演。对特朗普来说,四大觉得上面有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可能就够了——扎克伯格只是惊慌失措。

□徐立凡(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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