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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主义重新抬头,但是美国缺少一位善于和解的总统

特朗普和拜登之间的选举从疫情爆发逆转为抗议活动爆发绝非偶然。

黑人弗洛伊德之死引发了美国自民权革命以来最严重的种族骚乱。虽然种族冲突在美国频繁发生,但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美国还没有发生过如此大规模的骚乱。

6月1日,随着抗议和骚乱在美国蔓延,拜登与非洲裔美国领导人举行了会谈。他说仇恨只是隐藏了,并没有真正消失。当权者的一言一行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拜登还承诺,如果当选总统,将在100天内解决机构种族主义问题。他打算成立一个警察监督机构,但没有给出具体的实施细节。

值得注意的是,5月31日,特拉华州爆发抗议,拜登前往现场。然后我在推特上发了一张自己和一个黑人聊天的照片,标题是:成为总统后,我会帮助指导这次谈话。更重要的是,我会听。

白人警察杀害黑人,今年上半年发生过几次,但很快就从媒体报道中消失了。这一次,弗洛伊德的死引发了全国的震惊,明尼阿波利斯市市长说,过去400年间爆发了怨恨。

事实上,自从非洲黑人被带到美国,种族问题就一直存在。种族是客观现实。肤色等身体特征存在差异,与社会政治建设关系更大。色差被社会地位取代了。直到20世纪60年代的民权运动,种族隔离才被废除。从那以后,黑人的教育水平、就业水平、收入和社会地位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后来奥巴马当选总统,也被认为是一大突破。

然而,在奥巴马执政期间,仍然有一场运动认为黑人的生命也是他们的生命,因为在奥巴马执政期间,被指控谋杀黑人的白人警察最终被无罪释放。最近的研究表明,在美国,黑人一生中被警察杀害的概率是千分之一,是白人的2.5倍。

民主党候选人拜登说,弗洛伊德的最后一句话“我无法呼吸”,应该给美国敲响警钟。他声称,如果他当选,他将在100天内解决机构种族主义问题。但问题是,拜登的声明有多可信还不得而知,除非他当选总统,否则可能没有机会核实。

已故美国政治学家亨廷顿在《我们是谁》中提出了美国国家危机的问题,身份政治影响了美国的国家认同。从社会生活的角度来看,美国的种族界限越来越模糊,许多人承认自己的多种族身份。特别是民权运动以来,对黑人采取了许多优惠措施,黑人的社会经济地位得到了提高。

然而,文化心理、身份认同等深层障碍依然如故。比如2016年大选中,特朗普和他的团队打出了白人的生活也是他们的生活的口号,在移民问题上大做文章,在美墨边境筑墙,这是种族主义死灰复燃的背后。

半个世纪后,种族主义再次成为美国政治中的一个问题。当美国需要和解时,它只是缺少一位采取和解态度的总统。

拜登也说过,总统应该解决问题,而不是问题本身,但特朗普本身才是问题。这样的批评不无道理。特朗普本质上是白人至上。弗洛伊德去世引发骚乱后,特朗普态度非常强硬,要求州长和市长采取强硬措施,否则就出兵平息骚乱。特朗普将责任推给了极端左翼团体,他们不仅推卸责任,还利用当前的民族冲突稳定了基本局势。

新冠肺炎疫情已导致美国10万人死亡,4000万人申请失业救济。这场全国性的骚乱使美国经济雪上加霜。拜登和奥巴马站出来批评特朗普的错误政策,这也让拜登的选举形势看涨。

根据《华盛顿邮报》和美国广播公司上周日公布的民意调查,登记选民对拜登的支持率为53%,对特朗普的支持率为43%,领先特朗普10个百分点。自1930年以来,拜登一直是最领先的总统候选人。这意味着如果现在进行投票,特朗普获胜的几率将大大降低。

从疫情爆发到抗议活动爆发,川普和拜登逆转当选绝非偶然,离不开社会人气和大众心理的支持。

马丁&米德多,黑人民权运动领袖;Luther & middot金曾经说过,道德天空的弧线很长,但最终会转向正义。从20世纪60年代到现在,种族之间的裂痕并没有弥合,尽管黑人总统巴拉克·奥巴马已经执政两届。即将到来的美国大选将种族裂痕政治化。目前还很难确定这场骚乱将如何影响大选。然而,道德弧线正在逐渐偏离美国政治的断裂线,这是不争的事实。

□孙兴杰(吉林大学国际关系研究所副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