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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应对疫情的策略是否最合适?世卫组织派了一个专家小组到大陆进行检查,并在报告中赞扬了中国。其资深顾问、加拿大专家布鲁斯·艾尔沃德甚至表示,世界亏欠武汉人民,疫情过后,他们会再次正式感谢武汉人民。在民粹主义时代,有些人不相信专家。在香港,人们大骂中国对疫情处理不当并不少见。据说中国官员大概不会认为抗击疫情是最好的。要评价中国的战略,最后要做一些跨境比较。

【/h/】世界上最后一次重大疫情于2009年4月在美国加州一名女孩身上首次发现,随后蔓延至全球猪流感。据权威疾控中心统计,仅在美国,就有6100万人被感染,共有12469人死亡。然而,疫情在全球蔓延后,全球死亡人数超过57万。虽然无法与1918年全球死于西班牙流感的5000万人相比,但也是悲剧。另一方面,这次有2000多人死于肺炎,离猪流感还很远。

我很困惑。2009年和2010年,我至少去过美国三四次开会和旅游,但对疫情几乎没有印象。我只依稀记得在我进入的机场看到一张海报,提醒乘客小心。人们似乎忽视了这个世纪的流行病。上周,芝加哥大学布斯商学院举办了一场关于这种新型冠状病毒的研讨会,讨论它对全球经济的影响。演讲者之一是传染病教授。她说,美国在猪流感疫情中采取的策略与中国这次采取的策略完全不同。

【/h/】美国低调,基本上没有隔离,更没有封城。否则,有哪六千多万美国人被骗了(按人口比例计算,中国有两亿多人被感染)?他们的态度是病毒传染性很强,无法预防,也没有特效药可以治愈。所以他们只专注于试图减少病毒对人体和经济的伤害,希望经过几代病毒感染后毒性变得温和。至于未能封关,导致世界其他地区57万人死亡,美国当局似乎并不考虑。

这种更自由放任的策略在美国最合适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取决于决策者的价值取向和客观条件的约束。在一个地方可行的,在另一个地方可能完全离地。中国的做法和美国很不一样,价值观和条件也和美国不一样。

中国的基本政策是关闭武汉,隔离很多城市的社区。这是一种古老而有效的方法,但经济成本高,要看后来的努力才能产生补偿。好处是疫情传播缓慢,可以为世界各地的医务人员争取更多的时间来研发缓解疾病的特定药物或方法。如果情况理想的话,可能就像非典病毒,没有宿主,可以自己感染,看不见就消失了。世卫组织最感激的是,武汉愿意为整个国家和世界付出代价。世卫组织熟悉世界不同国家应对疫情的不同方式,知道中国这样的自我牺牲值得称道。

中国做了一件事,从来没有停止要求武汉或者湖北的人承担所有的费用。世卫组织对全体中国人民表现出的利他主义和团结精神感到鼓舞。由于武汉有陷入困境,来自中国其他地区的人们正以惊人的速度争先恐后地支持它。以全国的实力,十天左右就建成装备了两家顶级的防疫医院,这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做不到的。居民不上街,但美团的网购和送餐效率很高。似乎疫情结束后,会出现新的消费模式。各地区也为帮助武汉或全国减少疫情做出了很大努力。比如高科技城市深圳的比亚迪汽车厂,2月初就换了生产线,很快就能达到每天500万个口罩,30万瓶洗手液;华大基因生产了10万个检测试剂,两天运到武汉;DJI无人飞机在高空粉消毒剂下进行大规模消毒;机器人监控小区出入口,给医院的病人送食物;华为的5g连接医生和偏远地区的人。

上述条件不是每个国家都具备的。依我判断,美国做不到。如果美国政府关闭一个城市,不仅会大吵大闹,也无法动员全国来缓解像中国这样压力大的城市的痛苦。所以在美国关闭一个城市是不可行的。而且,美国政府不具备中国政府所信奉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根本不愿意失去经济利益。

中国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下一步就是有秩序地恢复工作。目前内地新增感染人数一直在下降,很多省市都是零感染。不过日韩意都有问题。不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反转到中国。如何保持经济快速反弹,控制新感染?恐怕最重要的是增强人们的防疫意识和生活习惯。相信日生产1亿个口罩的目标很快就能达标。有了口罩和防疫意识,全面复工的条件已经具备。